糟了! 洛小夕接过来,一脸郁闷:“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?”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 陆薄言!
陆薄言坐在床边,姿态悠闲,脸上写满了享受。 他其实没有任何经验,但看了一遍安装说明书就能动手了,且毫不含糊,俨然是得心应手的样子,洛小夕看得心里一阵佩服。
苏简安只是觉得这个姿势暧|昧至极,忍不住缩了缩肩膀,就在这时,陆薄言的领带垂了下来,刚好蹭到她的唇,痒痒的。 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一个小时后,台风渐渐刮起来,雨也越下越大,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,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。 “你怀疑……”